为京津冀3地社会体育协同发展策略的制订提供依据,采用文献资料法、问卷调查法、数理统计法、逻辑分析法对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现状进行调查,分析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方面存在的问题。结果:1)如何科学健身是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行为中需解决的主要问题;2)身边的场地设施不足,影响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的参与;3)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组织化程度低,影响老年体育稳定持续发展。提出对策:1)发挥京津冀3地政府的主导作用;2)加强京津冀地区体育产业联合,开发老年体育器械,丰富老年人体育活动内容;3)增建和规划身边体育场地设施;4)开展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体育交流活动,促进老年体育组织建设和活动开展;5) 进一步加强京津冀地区老年体育的专题研究。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中文刊)和ChineseJournalofPopulationResourcesandEnvironment(英文刊)是科技部主管,由中国可持续发展研究会、山东省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中国21世纪议程管理中心、山东师范大学联合主办的,以宣传可持续发展为办刊宗旨的国家级政策指导性学术期刊。邓小平同志为《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中文刊)题写刊名。
作為重大国家战略,京津冀协同发展已经步入实质性发展阶段。京津冀协同发展不仅需要关注3地的经济增长,更要关注人口、健康、社会保障等诸多问题。目前,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老年人口最多的国家,也是人口老龄化进程最快的国家之一。《中国老龄产业发展报告(2014)》[1]明确指出,2015年中国65岁及以上人口为1亿4 434万人,近10年65岁及以上人口逐年增加。中国已经步入老龄社会初期,而中国式的老龄化问题与其他国家相比,具有增速快、规模大、未富先老等特征。特别是区域老龄化问题已成为目前以及未来一段时间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
国际社会早在1990年9月第40届世界卫生组织举行的哥本哈根会议就提出要把实现健康老龄化作为一项全球性发展战略加以重视,以此开辟解决人口老龄化问题的通道。在2015年4月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2]中,第3条提出:国家和社会应当采取措施,健全对老年人的社会保障制度,逐步改善保障老年人生活、健康以及参与社会发展的条件,实现老有所养、老有所医、老有所为、老有所学、老有所乐。当前,老龄化带来的老年人健康问题,需要通过某种途径来实现延缓老年人机体衰老、预防疾病发生的健康促进目标。老年体育不仅有助于老年人改善和提高健康水平,而且可以扩展老年人的生活空间,保证老年人的生活质量。
本研究通过对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现状和需求进行调查,分析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體育锻炼参与方面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对策,为京津冀3地社会体育协同发展策略的制订提供依据。
1 研究方法
1.1 文献资料法
根据本研究的需要,查阅了大量关于老年体育、体育健身、体育需求的相关文献资料。此外,通过政府官方网站对相关的国家政策、文件进行查阅,为本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和逻辑思路。
1.2 问卷调查法
定量调查的方式是采用多阶段随机抽样法进行抽样,于2016年8月进行实地调查。执行区域包括:北京市6个主城区,分别是东城区、西城区、朝阳区、丰台区、石景山区、海淀区;天津市6个主城区,分别是和平区、河西区、南开区、河东区、河北区、红桥区;河北省11个地级市的主城区,地级市包括石家庄市、唐山市、保定市、秦皇岛市、张家口市、邯郸市、邢台市、承德市、沧州市、廊坊市、衡水市。调查采用入户面访的方式进行。由经过培训、经验丰富的访员采用读录式方法对受访者进行提问,根据受访者的回答填写问卷。零点公司对每个访员的问卷进行100%的卷面审核,卷面审核通过后随机抽取30%的问卷,对受访者进行电话复核,确保问卷结果真实有效。零点公司保证参与调查的每个访员的复核成功率在30%以上。
课题数据调查组对京津冀3地居民进行入户抽样调查,获得有效问卷样本3 160个,其中60岁及以上老年人样本量为466个。通过对466个有效样本的分析,把握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及体育需求的基本情况。
1.3 数理统计法
运用SPSS17.0 软件和Stata13.1软件对问卷调查所得到的有效数据进行统计处理,并对得出的结果进行整理分析。
1.4 逻辑分析法
在文献研究的基础上,对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现状与体育需求的调查数据进行整理和分析,归纳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现状和需求,以及存在问题。
2 调查对象所在区域的基本特点
本研究调查抽样对象来自京津冀城市群,主要是北京市、天津市的主城区和河北省地级市的主城区。京津冀城市群是我国北方经济发展核心区,其特点之一是经济总量比较大。北京市的城市功能、技术和产业已开始向周边地区扩散,天津在一定时期内极化作用正在增强,但2市人均地区生产总值远低于长江三角城市群和珠江三角城市群。河北8市等次中心城市经济实力欠佳,与京津2市的发展水平差距显著。特点之二是京津冀地区体育资源整合发展具有一定的区位优势。北京市举办过多项国际大型赛事,体育场馆数量多,体育人才聚集。天津市近年体育产业综合服务功能全面提升,发展势头强劲有力。河北省既是京津地区体育产业实体投资户外运动项目的重要地区,也是京津2市人们进行体育健身的可选地区。特点之三是京津冀地区的体育场地资源远不能满足人们的健身需求。第6次全国体育场地普查的各省市数据公告[3]显示,截至2015年,北京城镇体育场地有1万4 277个,天津有1万421个,河北有3万1 188个。北京市人均场地面积是2.3 m2,天津市人均场地面积是2.1 m2,河北省人均场地面积是1.4 m2。
3 研究结果与分析
3.1 京津冀地区老年人口现状
2010年我国进行了第6次全国人口普查工作,普查结果显示:60岁及以上人口约为1亿7 765万,占总人口的13.26%。其中,北京市60岁及以上人口是177万6 500人,占北京市常住总人口的13.2%。天津市60岁及以上人口为176万40人,占天津市常住总人口的17.91%。河北省65岁及以上人口为591万97人,占河北省总人口的8.24%。与第5次全国人口普查相比,60岁及以上人口比重上升了2.93百分点,65岁及以上人口比重上升了1.91百分点。近几年,京津冀地区人口老龄化进程不断加快。由《北京市“十三五”时期老龄事业发展规划》得知,截至2015年底,北京市60岁及以上户籍老年人口约为313万3 000人,占户籍总人口的23.4%,户籍人口老龄化程度居全国第2位;全市常住老年人口为340万5 000人,占常住人口总数的15.7%。2015年5月13日天津市老龄办在新华网通报了天津市的老龄化情况。截至2014年年底,天津市60岁及以上户籍老年人口达到215万4 200人,占户籍总人口的21.18%,仅4年间就上升了3.27百分点。根据“河北省常住人口数量2016—2017人口数量统计”[4],截至2015年,河北省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为756万6 000人,占常住人口比重的10.19%,与2010年第6次全国人口普查的结果相比,上升了1.02百分点。
由此可见,京津冀地区老龄化程度不断提高,老年人增多,老龄人口对城市规划、养老、医疗等领域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如何促进老年人参与体育锻炼,延缓衰老,预防疾病,充分发挥体育的功能显得尤为重要。同时,老年体育组织能够为老年人提供组织与活动的依托和场所,扩展老年人的生活空间,保证他们的生活质量,实现健康老龄化。
3.2 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基本情况
在入户抽样调查的466个样本中,男性235人,女性231人。其中:北京地区男性居民74人,女性居民79人;天津地区男性居民76人,女性居民71人;河北地区男性居民85人,女性居民81人。60~69岁的城市老年居民占89.91%,70~79岁城市老年居民占9.2%,80岁以上的占0.86%。466个样本中,有360人近1年来参加过体育健身休闲活动,占77.25%,未参加的104人,拒绝回答的2人。
在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中,男性占51.11%,女性占48.89%。60~69岁的城市老年居民占90.83%,70~79的城市老年居民占8.61%。在体育锻炼参与行为上性别差异极小,而年龄差异较大。参加体育锻炼频次的调查结果显示,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最多的选项是每天1次,每周锻炼3次及以上的占78.62%。其中:60~69岁老年人中,平均每天参加1次的占35.47%,每周参加3次及以上的占79.51%;70~79岁老年人中,平均每天参加1次的占45.16%,每周参加3次及以上的占70.97%。每次参加体育锻炼的时间在31~60 min的老年人占56.94%,在61~90 min的城市老年居民占23.89%。参与体育锻炼的持续时间在5年及以上的城市老年居民占52.78%。由此可见,在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中,约有75%符合我国体育人口标准,是纯粹的体育人口。
在调查中有104人过去1年中没有参加过体育锻炼,占样本量的22.3%。调查结果显示,没有参加的主要原因排序是“身体弱”“没兴趣”“惰性”及“缺少场地设施”。次要原因的排序是“身体弱”“惰性”“没人组织,缺少同伴”及“缺少场地设施”。针对“未来是否考虑参加”这一问题,给予肯定回答的占32.8%,表示“不考虑参加”的占42.45%,还有25.47%的人表示“说不清”,见表2。这一问题的调查结果,显示出了一定的区域差异性。北京市有51.85%的城市老年居民有参与倾向,说明老年人具有一定的健身意识,受个人身体等因素,以及外部条件因素的制约没有参与。此外,对未来是否参与体育锻炼“说不清”的老年人,在京津冀3地城市居民调查整体中占25.47%,不排除这些老年人受场地设施等条件,以及体育项目内容的限制而没有参与。因此,可以通过改善体育健身场地设施条件,丰富健身内容等手段,争取这部分老年人,引导他们参与其中。
3.3 京津冀地区老年人参与体育锻炼的目的及内容情况
对参加体育锻炼的目的的调查结果显示,城市老年居民参加体育锻炼的主要目的是增加体力、消遣娱乐、防病治病,这一结果符合老年人的群体特征。在询问未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如果参加体育锻炼目的是什么”时,其结果显示最多的同样是增加体力、消遣娱乐、防病治病。表3是京津冀3地参与体育锻炼目的内容的选项,在参与体育锻炼的目的上具有一定的地域特点。北京市参与体育锻炼或有意愿参与的城市老年居民,“防病治病”的目的性略强于其他目的内容选项;河北省的城市老年居民“防病治病”和“增强体力”的目的内容选项较其他目的内容选项高;而天津市的城市老年居民在“减轻压力”目的内容选项上比北京市和河北省高。而3地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防病治病”目的均较高,说明影响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的个别因素有一致性,而其他因素存在差异。
在此次调查中,北京市和河北省的城市老年居民对健康状况的满意度偏低,选择参与体育锻炼为“防病治病”的比例相对偏高,北京市占37.3%,河北省占39.52%。另外,北京市城市老年居民对社会关系的满意度相对偏低,参与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选择“消遣娱乐”目的的比例也相对较高,占30.95%,未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有50% 表示如果今后参加体育锻炼,目的是“消遣娱乐”。可见,受个人生活滿意度的影响,对生活不同层面满意度的不同,也导致不同地区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动机的侧重点不同。
从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项目内容上看,参与比较多的内容是健步走,占38.33%,排舞占13.06%,健身路径占7.22%,乒乓球占6.11%,太极拳占4.44%等,参与内容上没有明显的区域差别。从性别上看,男性选择多的前3项项目是健步走、乒乓球、健身路径,女性是健步走、健身路径、羽毛球,没有太大的差异。基本上是简单易行,不需要专门的场地设施的运动项目。这些内容虽然符合老年人的年龄和身体特征,但同时也反映了老年人对运动项目的了解和关注不足,加上场地设施条件有限、缺乏指导培训,以及宣传不够等原因,目前开展的活动还不够丰富和多样化,但是,从选择的项目内容数量上看,男性多于女性,说明男性参与的项目相对女性而言,更加多样化。
3.4 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场所和方式及组织情况
场地设施是老年人参与体育的必要条件。通过调查显示,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最经常使用的体育场地前5位排序是:公园占29.75%、住宅区体育场地占22.75%、广场占14.25%、公路和街道旁占12.5%、住宅区空地占11.25%。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经常使用的体育场地,在各类型上所占比例略有不同,但没有大的差异。82.29%的老年人步行到活动场所,6.448%的老年人坐公交车,6.23%的老年人骑自行车到运动场所,活动场所多数是离住所5~10 min的距离。95.76%的老年人使用的是免费体育场地。有55.11%的老年人对最经常使用的体育场地表示满意和非常满意,有30.67%的人表示一般,有13.47%的老年人表示不满意和非常不满意。此外,从整体上看,京津冀地区的城市老年居民使用学校体育场地(占3%)和单位体育场地(占0.25%)甚少。在调查的466个样本中,表示周边学校体育场地完全不开放的占40.34%,开放但时间不能满足老年人锻炼需要的占16.9%,开放且时间也能满足锻炼需要的占18.24%,还有25.32%的城市老年居民表示说不清。京津冀3地学校场地开放具体情况见表4,学校体育场地不开放及不能满足需求的开放占到50%以上。由此可见,3地城市老年居民更倾向去附近的免费体育场地,因此,在体育场地的选择上3地城市老年居民差异不大。
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受个人生活方式、家人、朋友、社区及社会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调查结果显示,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与朋友、同事一起锻炼的选择频次百分比最高,占59.5%,其次是个人锻炼,占51.4%,排在第3位的是和家人一起锻炼,占34.36%;第4位的是参与社区组织的活动,占12.29%。城市老年居民由于人生阅历、身体特征、余暇时间等有相近之处,因此,和朋友或同事一起参加体育锻炼,既便于各种信息交流、愉悦身心,又有利于保证安全。目前,许多城市老年居民分散居住在非单位社区,更多地需要社区发起和组织各种体育健身休闲活动,引导更多的城市老年居民参与。由表5 可见,京津冀3地有不少城市老年居民以个人自我锻炼为主要方式,说明老年人有组织的体育锻炼较少,社区体育组织化程度低,体育健身组织不健全。
通过对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近1年是否参加过体育健身休闲组织的活动”的调查,发现有90.34%的城市老年居民没有参加过,对“是否参加过大众体育比赛或展示活动”的调查,结果有94.21%的城市老年居民表示没有参加过。在少数参与过有组织的体育活动的城市老年居民中,有50%的人参与的是社区中居民自发组织的活动,有16.67%的人参加的是社区发起组织的活动。主要的活动内容是排舞、乒乓球和羽毛球。平均每个月参加1~2次活动,76.19%的老年人表示对组织比较满意和非常满意。由此可见,参与有组织活动的老年人的比例低,一方面说明组织的宣传力度不够,不能吸引更多的老年人参与,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组织本身的稳定性不够,开展的活动缺乏持续性。
3.5 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需求情况
在466位被调查的老年人中,有67.17%的老年人认为体育健身休闲在生活中比较重要或非常重要;有23.39%的老年人认为一般。可见,大多数老年人对参与体育锻炼的重要性是认可的。锻炼的场地设施、内容,以及组织和指导等方面的条件制约着老年人体育锻炼的参与程度。
首先,体育场地设施是人们参与体育锻炼的必要条件,《全民健身计划纲要》和《全民健身条例》的实施,使大众体育健身场地设施有了一定的改善,但是还不能满足人们,特别是老年人的需求。在此次调查中,北京地区城市老年居民认为体育场地数量和类型完全不能和不太能满足需要的共占52.29%,表示一般的占11.76%,比较能满足的占15.69%,完全能满足的占3.92%。认为体育场地的类型完全不能和不太能满足需要的共占48.37%,表示一般的占15.69%,比较能满足的占14.38%,完全能满足的占5.23%。
京津冀3地体育场地数量和类型有一定区域差异,见表6。北京市由于人口密度大,城市老年居民对体育场地数量和类型的需求明显高于其他地区。整体上看,城市老年居民希望增加羽毛球、乒乓球等小球类场地设施,增加健步走、篮球及游泳场地等。有63.73%的人希望增建的体育场地设施修建在住所附近,有20.82%的人希望修建在公園内,总之,建设身边场地设施是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的基本需求。
对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今后希望参加的内容”进行调查的结果显示,选择较多的是羽毛球、乒乓球、地掷球等小球类运动,以及健步走、排舞、太极拳等这些不太受场地设施限制的运动项目,需求比较集中,而且没有明显的地区差异。同时,对未参加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进行了“如果参加,希望参加什么项目”的调查,结果显示:22.22%的北京市城市老年居民希望参加小球类中的其他项目,天津市40.54%和河北省30.95%的城市老年居民选择健步走,河北省城市老年居民还有14.29%的人选择健身路径。此外,天津市有18.92%、河北省有23.81%的城市老年居民表示“不清楚”。“不清楚”说明城市老年居民对于运动项目、科学健身知识及技能不了解。
问卷调查结果显示:近1年没有关注过科学健身知识的城市老年居民占76.61%;平时57.73%的城市老年居民通过看电视、16.49%的城市老年居民通过看书看报纸获取健身知识的相关信息,10.31%的城市老年居民通过社区宣传获取科学健身知识。城市老年居民对科学健身知识的需求排序是:第一,运动营养知识,占19.53%;第二,运动损伤与康复知识,占16.52%;第三,运动项目知识,占10.52%;第四,锻炼心理学知识,占8.37%;还有运动风险防控及户外运动安全知识等。可见,城市老年居民的健身知识需求主要围绕健康和安全2个方面。
此外,通过对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需要哪些体育服务进行调查,见表7,调查结果显示,3地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需求存在差异。
城市老年居民体育服务需求排序前3位的是:北京地区为体育场地、科学健身知识和体质测试。天津地区为体育健身组织、比赛与展示活动、科学健身知识。河北地区为体育场地、体育健身组织和科学健身知识。由此可见,获取更多的科学健身知识是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的共同需求。此外,共同的是城市老年居民对技能指导的需求并不高。此次调查显示,有84.33%的城市老年居民没有擅长的体育项目,在日常锻炼中,有94.64%的城市老年居民没有接受过体育项目的技术指导,而且84.49%的城市老年居民表示不需要接受体育项目技术指导,这说明多数老年人并不追求运动技能的提高,而是以健身休闲娱乐为主。
4 结论
4.1 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的现状
1)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没有性别差异,在参与体育锻炼的老年人中有75%达到我国体育人口标准。老年人主要通过与朋友、同事一起或个人自己锻炼的方式参与体育锻炼,以增加体力、消遣娱乐、防病治病为主要目的,参加健步走、排舞等简单易行,不需要专门的场地设施的运动项目。在参与内容上没有地区差异,受个人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对生活不同层面满意度的差异,不同地区老年人参与体育动机的侧重点不同。
2)3地城市老年居民希望增加羽毛球、乒乓球等小球类场地设施,增加健步走、篮球及游泳场馆等身边的场地设施。北京市由于人口密度大,老年人对体育场地数量和类型的需求明显高于其他地区。在获取体育服务方面,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需求略有不同,获取更多的科学健身知识是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的共同需求。
3)如何科学健身,提高老年人锻炼效果和质量,增建和合理规划身边体育场地设施是今后京津冀地区需重点解决的问题。老年人有组织的体育锻炼较少,社区体育组织化程度低,体育健身组织不健全,影响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可持续发展。
4.2 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存在的问题
1)如何科学健身是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行为中需解决的主要问题。随着人们健康及体育健身意识的改变,老年人体育锻炼的参与率不断提高。目前,从京津冀老年人参与体育锻炼的频次及时间上看,有75%左右的老年人符合我国体育人口的标准;从参与锻炼的内容上看,主要参与的是简单易行的“轻体育项目”(例如健步走)或文体一体化项目(例如排舞)。但是,参与这些项目如不关注运动强度,很难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另一方面,如果老年人不了解科学健身的知识和方法,在参与体育锻炼过程中,不能较好地判断运动风险因素,很容易导致运动伤害,甚至危及生命。此次调查结果也显示,获取更多的科学健身知识是京津冀3地城市老年居民的共同需求。因此,注重老年人体育锻炼参与质量和效果的提高,应成为京津冀地区老年体育发展的核心内容。
2)身边的场地设施不足,影响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的参与。体育场地设施是人们参与体育锻炼的必要条件。但是,调查结果表明,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参与体育锻炼的场地设施,在数量和类型方面都不能满足老年人参加体育锻炼的需求。有许多参与体育锻炼的城市老年居民选择道路周边的空地,以及街道路边。此外,体育场地设施的缺乏,限制了锻炼内容,有些体育项目无法开展,影响老年人参与的兴趣和积极性,特别是男性参与者。因此,修建及有效利用身边体育场地设施,应是改变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现状的重点任务。
3)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组织化程度低,影响老年体育稳定持续发展。从京津冀城市老年居民体育锻炼参与方式上可见,老年人主要是和朋友、同事一起锻炼,或个人自己锻炼,参与有组织的体育锻炼活动的比例较低,说明社区体育组织或社区自发的体育社团不健全。社区体育组织是群众体育发展中的重要桥梁和纽带,也是社区促进和开展老年体育活动的主体。没有组织,老年人体育锻炼就会缺少依托,缺乏稳定和长期持续发展的可能性,因此,增强基层老年体育组织化建设,扩大宣传,引导更多的老年人参与体育锻炼,并进行科学指导健身。
5 对策与建议
1)发挥京津冀3地政府的主导作用。社会老龄化带来的老年体育问题的解决,需要政府通过政策引导,保障老年人体育参与的权益。京津冀3地老年体育协会应联手制订区域老年体育发展规划和发展政策,制訂老年群体社区体育管理细则,以社区为基础,对老年体育活动开展等工作提出数量指标和具体要求。
2)加强京津冀地区体育产业联合,开发老年体育器械,丰富老年人体育活动内容。根据老年人的生理和心理特点,开发一些便于老年人使用和参与的体育健身器械,吸引更多的老年人参与锻炼,提高老年人锻炼的积极性,丰富老年人体育锻炼的活动内容。借鉴国外经验,通过区域体育产业联合,开发生产如大乒乓球、板式网球拍,以及各种软式体育器械等,促进和提高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健身休闲活动的参与程度。
3)增建和规划身边体育场地设施。身边体育场地设施问题是影响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居民体育参与的主要问题之一。一方面,京津冀3地应有计划地增建社区体育场地;另一方面,在场地有限的情况下,进行合理规划,尽可能达到场地的多样化使用。同时,在设施上进行创新,比如:Y字形羽毛球网或十字交叉型羽毛球网等设施形状的变化,既改变参与人数,又改变运动规则,适合更多老年人参与。还可以增加移动设施,比如折叠式乒乓球台等,将场地规划和体育器械产品的开发利用有机结合。此外,强化学校体育场地设施对外开放长效机制,加强完善政府补助机制与安全保障机制,采取政府购买管理服务的机制,以保障校园场馆与设施对外开放的持续性和长效性。
4)开展京津冀地区城市老年体育交流活动,促进老年体育组织建设和活动开展。经常性的体育交流和展示活动,可以激发老年人的体育锻炼参与热情,同时可以学习其他地区的经验,结识朋友。老年体育交流活动对促进老年体育队和组织的建设,扩大体育组织的宣传,丰富活动内容能够发挥积极作用。
5) 进一步加强京津冀地区老年体育的专题研究,加强与其他省市的对比研究,为促进京津冀地区老年体育活动的有效开展总结规律和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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