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人论文网一个专业的学术咨询网站!!!
树人论文网

多维视角下的家政职业教育发展探析

来源: 树人论文网发表时间:2018-12-22
简要: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更加渴望享受高品质的家庭生活,关注个人生命的幸福和质量。通过大力发展家政服务行业,以适应当前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更加渴望享受高品质的家庭生活,关注个人生命的幸福和质量。通过大力发展家政服务行业,以适应当前社会对家政服务的迫切需要,是人们的共同愿望,而职业教育是培养家政人才的重要途径之一。本文从社会经济与发展、社会分工、生命质量和女性主义观点四个维度分析家政职业教育的发展,以期为我国家政职业教育的快速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今日教育

  《今日教育》杂志是由重庆出版集团主管主办,重庆市教育科学研究院承办,是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核定的面向全国公开发行的教育类综合期刊.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和“双百方针”,理论联系实际,开展教育科学研究和学科基础理论研究,交流科技成果,促进学院教学、科研工作的发展,为教育改革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做出贡献。

  家庭是每个人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本单位,家庭生活质量不仅与个人的幸福安康息息相关,也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和谐与发展。家政则是家庭事务的核心,家庭成员自己承担和完成家政事务是人类社会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坚持的一种传统。

  随着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最早在欧洲大陆一些国家的社会上层人士雇佣了专门的人员即“佣人”,由这些人员来侍奉家庭成员的衣食住行。进入现代社会后,早期 “佣人”的概念逐渐被“家政服务人员”取代。进入21世纪,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人们更加注重个人社会价值的实现和满足,关注生命的幸福和質量,渴望文明和高品质的家庭生活,这对家政教育的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我国人口老龄化和家庭小型化不断加快的新形势下,提高人们家庭生活质量的主要途径是发展家政服务业。而家政教育作为职业教育的一个重要领域,是提供家政人才和智力支持的主要阵地,因此,从多元视角探讨家政职业教育的发展,是培养家政人才和满足社会经济发展的现实要求。

  一、家政职业教育的内涵

  在我国,家政包含家事、家务、家产的意思。在国外,家政的英文表达主要有“家政”(Home Economics)、“持家”(Homemaking)、“家务管理”(Housekeeping)以及“家庭管理”(Household Management)。不同学者对家政教育的内涵做出了不同的理解和描述。有学者认为,家政教育面向全体学生,以家政学课程为核心,以家庭日常生活为切入点,传授学生家庭生活技巧和技能,提高文化艺术修养,培养道德情操,进而促进学生的身心健康发展[1]。也有研究者指出,家政教育是指“在家政学理论的指导下,以提高家庭生活质量,促进人类的健康、幸福和社会的协调发展为目的,对受教育者进行家政学相关领域内容的养成教育活动[2]。”笔者认为,对“家政教育”进行界定时,应该注意以下两点:一是家政教育的范围,即家政教育的序列;二是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家政教育,例如,我国民国时期的家政教育和21世纪新时期的家政教育发展的社会基础极不相同,那么对家政教育内涵的解释也有所差异。

  笔者认为,家政职业教育的对象面向所有人,教育者是具有相关家政相关理论与家政技能的人才。其包括职业教育、社会培训等阶梯式的家政教育序列和较广的人才培养途径。内容涉及关于家庭生活衣、食、住、行等各个方面具体的知识,主要有家庭生活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技能、家庭生活中人与物和人与人的关系、家庭事务管理等内容。家政职业教育从微观层面来说,主要研究每个家庭处理家庭事务的科学方法和管理原则;从宏观角度来说,着重研究各部门、各行业以及各学科为改善居民家庭生活所作的服务、指导和支持,即面向大众的日常生活。当今,家政职业教育的内涵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由原来简单的“家事”演变为今天意义涵盖丰富的跨学科的综合性应用学科,融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管理科学、人文科学、生活哲学、生活艺术等于一体。家政职业教育不仅具有知识的体系,而且具有职业的体系,被公认为是人类社会健康发展不可或缺的生活科学。

  二、家政职业教育发展的基础分析

  家政教育作为职业教育的一个重要领域,是培养家政人才和促进有效就业的重要途径之一。它的产生和发展与一个国家的经济状况、社会文化以及教育制度本身紧密相连、相互联系、相互制约。

  (一)从经济发展的视角而言

  从宏观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发展良好的家政教育需要以经济建设为基础。经济实力制约着家政教育发展的规模和速度,良好的家政教育有助于为家政服务行业提供源源不断的家政人才,促进家政行业的良性发展,推动经济社会的稳步发展。例如,菲律宾将家政服务行业视为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指标,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支柱行业,并于20世纪80年代将家政劳务输出上升为国家发展战略,形成了一条由劳务中介公司、家政技能培训学校和资格认证中心等构成的家政服务产业链,不断提高“菲佣”的市场竞争力,树立优质的家政服务品牌[3]。社会经济发展的客观需要是美国家政教育的产生和发展的历史背景之一。在19世纪70年代,世界自由资本主义逐渐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美国从世界大国中迅速崛起成为一颗耀眼的明星,社会不断快速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快速发展的经济社会要求学校教育引导学生关注变化的社会和生活,教育应该以适应生活和职业训练为主,使学生能够成长为顺应美国社会秩序的自立的公民,而家政正是生活教育的重要内容。

  从微观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家庭消费是人类生产和维持生命的重要过程,家庭消费与经济发展状况有着密切的联系。例如19世纪,在英国经济社会迅速发展和社会阶层急剧分化的过程中,英国中产阶级迅速崛起。中产阶级主要从事非体力劳动,有着稳定的收入,生活体面,家庭生活质量要求高。因此,英国中产阶级独具特色的家庭观念、家庭文化、家庭物质生活方式和娱乐生活方式构成了与众不同的家庭文化生活,其中,雇佣仆人是中产阶级在家庭生活方式中极其显著的一个典型特征[4]。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不仅是满足现实家庭生活的需要,更是家庭收入能力的衡量指标之一,被看作是体面的象征和身份的标志。数据统计显示,在1851年,英国家政服务人员的总数为987 605名,1861年总计为1 208 648名,1871年达到1 494 411名[5]。这些家政服务人员主要集中在英国当时的中产阶级家庭。进入21世纪,人们的家庭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家庭生活理念发生变化,对家庭物质生活的重视转移到对精神生活的关注,更加关注家庭成员的生命健康和生命的意义。因此,家庭生活的需求成为家政服务消费的重要刺激因素,家庭生活消费刺激对家政服务的需求不断提高,促进社会生产的大力发展。同时,随着现代科技的日新月异、社会生产方式的变化、个人经济收入的提高,家政服务行业快速发展反过来又更新了人们对于家政服务消费的理念,提高了人们对于家政服务的认识程度,改变了人们的家庭生活方式,进而改善了家庭生活质量。

  (二)从社会文化的视角而言

  纵观教育的发展历史,教育与文化无处不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家政职业教育的核心是家庭生活哲学,而民族文化和价值观是家庭生活哲学的基础,所以,家政职业教育必然渗透着各个民族的文化特色。社会文化把家政职业教育作为生命载体,凸显出不同的文化烙印。一方面,社会文化制约家政职业教育,决定其价值观取向,从而影响其教育目的和教育内容。另一方面,家政教育也传承和发展独特的民族文化。家政职业教育作为民族文化的传播工具,发扬了传统的家政文化理念和价值观。

  中国是一个有着家政文化底蕴和家政教育传统的国家,从封建社会开始,中国人对家政的认识就和吃、穿、住等联系在一起,并把家庭和国家的命运视为一体,孟子提出“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这体现了家政思想在我国的悠久历史。然而,由于受儒家传统思想的影响,我国社会文化轻视体力劳动者,在社会文化心理上,家政服务人员往往与古代封建社会官宦富户人家的仆人划等号,致使家政职业教育在我国没有受到人们广泛认可并被误解,家政服务也被视为低人一等的职业。此外,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受自给自足小农经济文化的影响,其典型特征就是封闭性和防守性強,家庭被人们普遍视为是封闭的私人私密空间,排斥家庭以外的成员在自己的封闭空间内活动。因此,在这样的社会文化心理影响下,人们很难接受家政服务人员进入家庭从事家政工作,难以为其营造一个充分信任的工作环境。反过来,家政服务人员也很难融入一个异己的工作环境,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和享受工作。因此,在我国特有的传统社会文化影响之下,家政教育的价值观取向不同于欧美等发达国家,在一定程度上导致我国家政职业教育事业发展比较缓慢,缺乏高素质的家政人才,难以与市场旺盛的家政人才需求相适应。

  相比较而言,由于家政在社会经济发展和家庭生活服务中的重要作用,家政职业教育一直受到欧美等发达国家的重视和支持,被列为从基础教育到高等教育的必修课程。西方民族的文化特色是提倡个人本位主义价值观,崇尚个人主义,强调个性自由和个人的成就,以个人的利益和自由的满足为标准。因此,在这种文化理念和社会氛围熏陶下,家政服务行业不被认为是一种伤自尊的社会地位低下的职业,相反,它被看作是谋生和获得劳动报酬的手段。同时,在他们看来,工作是为了快乐,是为了寻找自我,所以,在为他人提供家政服务的过程中,实际上就是实现个人价值的满足感和自豪感的体验。

  (三)从教育发展本身的视角而言

  家政职业教育作为培养家政人才的重要途径,不仅与一个国家的经济、社会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其发展状况与每个国家教育制度的完善程度也密切相关。职业教育发展走在世界前列的欧美发达国家,已经建立了比较完善的家政职业教育体系,诸如多层次的家政教育实施机构,健全的法规政策保障机制,家政企业参与的家政人才培养模式,突出以能力为本位的国家资格框架制度等。健全完善的教育发展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家政人才的培养质量。例如,在美国1 500所的大学中将近800所大学设有家政系。美国家政教育的实施途径主要包括两种方式:一种方式是正规教育,即从学前、小学、中学、各种技术学校和社区学院,再到学院、大学、研究生和博士生教育所形成的发展阶梯;另一种方式是非正规教育,主要指各种成人家政教育,诸如培训班、函授、夜校等[5]。

  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的家政职业教育起步较晚。虽然我国家政文化底蕴历史悠久,但直到民国时期各大高等院校才开设家政专业,在1952年家政专业在全国高等院校调整中被取消,改革开放后,家政专业才重新受到关注。纵观我国家政教育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我国家政教育学科基础比较薄弱,缺乏系统的研究体系和科学的理论指导,家政人才培养的层次较低,发展规模难以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这不仅源于传统社会文化理念的影响和国家社会政策的滞后,在一定程度上也源于我国职业教育体系的不完善。

  三、家政职业教育发展的机会分析

  马克思认为,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对社会分工具有决定性作用,社会分工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在社会生产的整个过程中,劳动者的知识技能水平和生产工具的性能在客观上促使生产部门内部分工结构的变化,决定着社会分工的水平[6]。社会分工的产生,划分出多个相对稳固的劳动范围,使得不同种类的生产劳动逐渐专业化。精确的工作职责促使劳动者聚集注意力,在自己相对稳固的、特定的个人活动范围内反复从事专业化的实践操作,不断积累劳动经验,促使劳动技能不断发展和成熟,节省劳动时间,提高工作效率,形成所从事行业领域内特有的知识和技能,进而成为所从事行业内的精英和专业人才。同时,社会分工使劳动者从多样需求的自我生产和满足中解放出来,使劳动者得以更好地体现出自身价值和意义。在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不断加快的背景下,家政服务业成为社会分工的一种专门行业和职业,可以分为简单劳务型、知识技能型、专家管理型等三类层级的家政服务领域。家政服务的多样化和专业化,为人们提供了个性化、高质量的便捷家政服务,家政服务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行业。

  从18世纪60年代到20世纪40年代的200年间,英国率先爆发工业革命,随后在整个欧洲大陆传播,19世纪传至北美。伴随着机器化大工业生产,社会经济快速发展,科学技术突飞猛进,促使生产专业化的程度不断提高,家政服务行业及其内部的社会分工程度越来越高且日益精细,成为越来越专业化的生产服务部门。而且,近代工业革命的快速发展,破坏了欧美等国家的乡村家庭经济基础,手工业生产被大机器化生产所取代,促使欧美等社会产生了更多的剩余劳动力,这些从事手工业生产的剩余劳动力迫于经济压力从农村转向城市。在当时,伦敦每13个人中就有1个人是从事家政服务行业的工作[7]。因此,这在一定程度上促使学校代替家庭行使教育代理者的责任,家政职业教育和教育的目的不谋而合。随着工业化、现代化和城市化水平不断提高,家政职业教育和家政服务从传统家庭自给自足的状态中分离出来,人们的家政服务需求逐渐转向社会来承担。于是,家政服务行业作为欣欣向荣的第三产业不断朝着专业化、精细化和规范化的方向发展,并已成为对接快节奏城市生活和现代化社会分工的专门行业。这体现了人力资源社会化合理配置的要求,家政服务业在国民经济水平提高和人们生活质量改善等方面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

  四、家政职业教育发展的意义分析

  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经济学家加尔布雷斯(John Kenneth Galbraith)和鲍尔(Raymond Bauer)提出了“生命质量”的概念,对美国经济繁荣发展与国民精神空洞之间的矛盾进行深刻反思,引发了人们对整个美国社会“物欲横流”的声讨。加尔布雷斯指出,人的生命质量不仅关系到人们生活的舒适度,还与人们精神上的享受密切相关[8]。对于生命质量的研究,主要有客观生命质量观、主观生命质量观和主观-客观生命质量观三种观点。但无论是哪一种见解,都认为人类社会的生命质量不仅仅是关系到经济收入、医疗健康、文化教育等外在条件的追求,而且包括以个体的生活满意度、主观幸福感和快乐感等主观感受为衡量指标的精神层面的诉求。探索和努力实现人类所向往的美好生活是生命质量研究兴起的本源,这也是家政教育的本质所在。家庭不仅是生命的栖息之地,更是生命的根基所在。家庭生活促使人的物质生命得以成长,精神生命得以滋养,智慧生命得以开启,社会生命得以延伸。良好的家庭氛围和积极向上的家庭文化能够实现家庭成员的满足感,提高生活幸福指数和生存质量;相反,个体的成长发展和生命质量也密切依赖于家庭生活的环境,其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着生命个体的广度和深度。

  家政职业教育是实现人类生命质量的重要途径。家政职业教育以生命为基点,把生命的本质和需要融入到家庭服务中,是尊重生命、完善生命和提升生命的价值体现,把实现对生命的成全作为最高的追求。目前,在新时代的背景下,家政职业教育重新焕发了生命,涵盖的内容越来越广泛,从洗衣做饭、清洁整理到营养配餐、卫生保健和家务管理等,从幼儿生命意义的获得再到老年人生命尊严的维护,家政服务塑造着生命特有的品质。这种服务不仅具有物质上的意义,满足最基本的生活需要,而且还具有精神上的意义,促使人们精神上获得一种自豪感和优越感,实现自我价值认同感。这不仅是社会文明进步的标志,也是每个个体生命的幸福体验和精神寄托。

  五、家政职业教育发展的功能分析

  女性主义思想起源于19世纪末。在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和社会背景中,女性主义者们提出了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的女性主义观点和思想,主要的女性主义观点包括:自由女性主义、马克思女性主义、激进女性主义、黑人女性主义和后现代女性主义。女性主义的理论观点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有所进步,其核心思想是作为社会的主要成员,女性的社会地位和自身权益应该得到应有的保护和尊重,从而在全人类实现两性平等和两性平权。女性主义作为一种特殊的思想,在社会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本文中关于女性主义观点的论述主要集中于女性的就业权。女性同男士一样,享有平等的就业和选择职业的权利,并获得劳动报酬。家政服务作为一个传统行业,也是一个新兴的服务行业。由于女性自身天生的本性特点,家政服务的工作性质和要求与其相吻合,因此,家政服务行业成为女性实现就业的一个重要领域。

  传统观念认为,女性的职责是扮演社会为女性所规定的贤妻良母的角色,家庭生活中的事务料理、子女教育和老年赡养等都理所应当地由女性承担和负责。女性作为日常生活顺利进行的维系者,通过从事家庭内部劳动可以使男性劳动者安心工作,从而经济活动才能顺利进行。然而,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社会价值观念和个人生活理念开始发生变化,大多数女性逐渐意识到难以从无尽的家务劳动中获得生活的保障和安全感,更无法获得精神上的独立。相反,在她们看来,女性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社会参与中,尤其是获得就业的权利和机会,提高社会经济地位。同时,家政服务业的快速发展促使家庭服务社会化,老年护理、幼儿教育、家庭事务管理等都由专门化的家政服务人员负责,代替了传统妇女相夫教子的家庭角色和职责,因此,家庭服务的社会化不可避免地把女性带进社会经济活动领域。对于已经在职场打拼的女性和未就业的女性而言,家政服务的社会化不仅减少了现代女性工作和家庭的角色冲突,也为女性带来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因此,家政职业教育作为“就业教育”,一方面,通过提供家政职业培训和教育,为农村妇女转移就业和城市下岗女工再就业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另一方面,职业教育作为一种教育类型,满足了不同学生的兴趣和需要。所以,家政服务的专业化和综合化程度不断提高,一方面促使女性可以在家庭之外获得生活保障的基本条件,也密切了妇女与社会之间的联系,提高了社会地位;另一方面也促使女性个人的自我满足感和社会价值得到实现。

  家政职业教育是社会实践与教育活动结合的产物,其与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的家庭生活质量和个人的社会价值有着密切的联系。通过家政职业教育培养家政人才,发展家政服务业,以适应当前社会对家政服务的迫切需要,是人们的共同愿望。

  参考文献:

  [1]于洪波.日本家政教育比较研究[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05:33-36.

  [2]吴莹,许丹,区桂宇.中小学家政教育课实施的可行性策略探究[J].现代中小学教育,2015(5):12-14.

  [3]毕京福.打造家政服务品牌,探索居家养老模式——菲律宾、日本发展家政服务行业启示[J].山东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 2012(5):50-51.

  [4]陈琪.二战前英国家政职业教育的发展历程及成功经验[J].职业教育研究,2016(11):92-96.

  [5]Davidoff Leonore.Mastered for Life:Servant and wife in Victorian and Edwardian England[J].Bulletin-Society for the Study of Labor History, Autumn 73 Issue 27:410.

  [6]陈金华,陈家太.中美家政教育比较研究[J].鸡西大学学报,2010(5):5-6.

  [7]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61.

  [8]Hecht J Jean.The Domestic Servant Class in Eighteenth-Century England[M].London: Routledge & Kegan Paul, 195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