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从文学史的发展脉络来看,性别的差别和对女性的歧视,从先秦两汉就已经存在,尤其是在汉朝独尊儒术开始,女性更是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所束缚和捆绑。因此当五四送来解放的曙光之后,这些女性便以飞蛾扑火的决绝,来换取生命的自由和尊严。但社会对女性的宽容并未达到其所宣称的那样,女性在出走之后,依旧面临着十分尴尬的性别困境,从而也就谱写出了现代文学史上多姿多彩,但又饱含血泪的女性生命抗争之歌。
一、家庭中的逃离
在古代封建大家庭中,女性是没有其独立的地位的。她们在为出嫁之前,要听从父母的安排,而在出嫁之后,要遵从夫家的礼仪规范。因此,在个性解放的号角吹响之后,这些女子上演了一幕幕的家庭逃离剧。作为五四时期女性逃离的代表,萧红、卢隐她们自身及其作品都是值得探究的。萧红是现代文学史上的另类存在,在这些叛逆的女儿中,她最勇敢,最富才情也最让人心疼。她以逃离家庭来获取自由,并走向了自我流浪和放逐的道路。这种逃离和行走的,在她的作品中也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以自己为素材,描写行走在人生中的孤独与凄凉,从而使得她笔下的女性形象有着独特的色彩与意味。例如当时的独幕剧《终身大事》中,描写出了一个走出家庭,不顾父母反对的追求自由恋爱的女性形象,并影响了中国文学史上一批娜拉的出现,但同时也要看到,虽然在对这些家庭逃离中女性的书写作品增多,但对女性在家庭逃离后如何生存却未能给出明确的答案,因此在现代文学史上,我们可以看到很多逃出去的女性形象,但其命运多是颠沛流离。
二、夹缝中的生存
女性的生存困境,一直是作家笔下所描写的主要内容,这在现当代文学史中也是如此。从现代文学中的作品来看,很多女性作家都表达了其与男性话语平等的渴望。舒婷在其《致橡树》中写道“:肩并肩”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但在大多数的作家笔下,女性却是作为夹缝中生存在状态而出现的。在鲁迅的《祝福》中,祥林嫂悲惨的一生成为了至今说不尽的话题。她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所束缚的女性,曾经的祥林嫂有幸福的家庭,但当丈夫死亡之后,家里的顶梁柱到下了,祥林嫂被迫改嫁,并在其额头上留下了被人称之为“耻辱”的伤疤,与此同时,唯一的儿子也死于意外,至此祥林嫂所有的寄托全都破灭,她为了获取心灵的安宁,在夹缝中挣扎生存,并将内心的所有痛苦寄托于神灵,以此来赎罪。但这仅有的生存余地都未被允许,她在现世的消磨中耗尽了自己的生命。纵观现代文学作品的长廊,那些在夹缝中生存的女性,并未获得其应有的生命尊重,反而在人世的消磨中逐渐耗损掉生命。她们的生命轨迹值得同情,也值得深思,女性的尴尬生存困境也因此成为了作家所寻求的书写命题。
三、婚姻围城中的困惑与挣扎
从整个社会环境来看,女性的生存空间除了父母所给予的家庭,其生存的全部便都寄托在了丈夫身上。但正如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女性耗尽所有精力所追寻的幸福,却往往是那么不可触及。在鲁迅的笔下,他描写了一个出走的娜拉,子君。《伤逝》中的子君,受到过良好的,是一个追求进步和自由恋爱的进步青年。她最终和涓生结合,也获取了一段时间的幸福。但当生活进入正轨之后,子君却未像之前一样继续追求进步,反而变得多疑,浅薄,并最终走向了传统女性所走的道路。尤其是在涓生离开她之后,子君又回到了封建的父亲家族,并在最后郁郁而终。子君是一个典型的生长于封建家族,在接受了先进思想之后走出来的典型形象。但最终,处于女性自身的限定,使得其所进行的反抗并不是彻底的,决裂的反抗,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也最终暴露出了旧的性格特点。
四、结语
女性形象一直是文学作品中所重点描写的内容。而自古以来,女性就是漂亮、贤惠的象征,其对美好感情的向往,对婚姻的渴望,都构成了文学作品的主要描写内容,这也因此使得女性形象具有了十分重要的表达力度。而通过本文的相关分析,对女性形象有了更为深入的认识,同时随着作家对其探索和描写的加深,相信未来的文学作品中,女性形象定会更为光辉多彩。
作者:郭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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