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4-10 | 农业
自除草剂使用以来,其品种繁多,使用量持续增加,大量使用除草剂在控制杂草,保障农作物的高产高效的同时,也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不少学者在这方面作了一些报道[1~3]。Boeb,AB研究认为苯氧羧酸衍生物(2,4-滴、2甲4氯)、敌草隆、杀草敏等除草剂的使用对微生物总量无影响,而地乐酚、扑草灭等除草剂对微生物有一定的影响[4]。邓晓研究认为百草枯除草剂对土壤微生物有抑制作用,且抑制作用随药剂浓度的提高而增强[5]。李淑梅则报道克无踪、乙草胺、百草清等除草剂对土壤动物有影响[4]。黄顶成等也认为有些除草剂对农田微生物、动物有影响,甚至对作物有间接影响[6]。陈先茂报道了稻田施用苄•乙可湿性粉剂和苄•异丙甲细粒剂降低了水稻土壤酶的活性[7]。可见,不同除草剂的使用在有效控制不同杂草的同时也有不同的负面影响。膜下滴灌水稻栽培作为一种新的栽培模式,由于田间小气候发生变化,其杂草发生规律相对常规水田有所改变,稻杰作为除草剂的除草效果以及其有对水稻生长及土壤生态效应的影响鲜见报道,为此,新疆天业公司于2011年在膜下滴灌稻田开展了相关试验研究,旨在为膜下滴灌稻田合理使用除草剂、促进水稻高效、优质、高产、可持续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
1材料与方法
1.1试验设计与方法
试验在新疆农八师石河子145团天业农业生态园区(试验地土壤为沙壤土,pH值为8.2,有机质含量3.29%,土壤肥力中等,前茬为棉花)进行。试验稻杰除草剂为参试药剂,以不用除草剂为对照,设计不同浓度处理,分析了解稻杰除草剂及其不同用量的除草效果和对水稻生长及土壤生态(土壤微生物及酶的活性)的影响。实验设0、40、60、80、100和120ml/667m2共6个处理,采用随机区组排列,3次重复,每个小区面积2.85m2,18个小区,播种前三天,用小型喷雾器进行土壤喷雾处理,喷药后即整地,天气晴朗,无风。试验采用膜下滴灌穴播模式,膜宽0.8m,一膜一管四行,株距为0.1m,每穴精确播种10粒,品种为T-04。
1.2调查内容及方法
1.2.1安全性
水稻播种后10d、20d、30d每处理各定10株,记录株高,观察水稻的出苗以及生长发育情况,结合目测综合评价供试药剂对水稻的安全性。
1.2.2除草效果
药后10d、20d、30d测定不同处理的田间杂草种类及数量。
1.2.3土壤酶活性
蔗糖酶活性测定采用3,5-二硝基水杨酸比色法;脲酶活性测定采用尿素残留法。
2结果与分析
2.1安全性
由表1可知,播种后10d,处理1到处理6株高依次增加,播种后20d,使用稻杰与对照相比株高显著增加,但是从处理3开始株高逐渐降低。播种后30d,处理5和处理6相比与对照株高依次降低,但未达到显著水平。可见,与对照(不施除草剂)相比,施用稻杰浓度达到80ml/667m2时,随着浓度逐渐增大,株高依次降低,100ml/667m2,株高较对照有所降低,叶片颜色正常;浓度达到120ml/667m2,株高降低明显,且叶片发黄。可见喷施80ml/667m2以内对水稻是安全的,加量会影响水稻苗期的正常生长,从而最终影响产量。
2.2稻杰不同用量的除草效果
由表2可知,施用稻杰除草剂与对照(不施除草剂)相比,有效地防治单子叶和双子叶杂草减轻杂草的危害。药物处理10d时,2~6处理无论是单子叶还是双子叶杂草,其数量显著低于对照,5个施药处理间的差异不显著。药物处理20d时,处理5和处理6效果显著大于处理2~4,处理2~4显著大于对照。药物处理20d时,处理5和处理6的除草效果依然显著高于其他4个处理。综合以上3个时期除草效果考虑,处理5和处理6的除草效果最佳。
2.3稻田常用化学除草剂对土壤微生物及土壤酶活性的影响
由表3可知,施用稻杰除草剂降低了土壤中脲酶和蔗糖酶还原糖的活性,影响了土壤中N的转化,而且施药量越大影响越大;同时喷施稻杰除草剂会降低土壤中蔗糖酶的活性,处理6尤其明显。土壤微生物是土壤有机质和土壤养分转化和循环的动力,对土壤中养分供应起着重要作用[8],土壤酶活性与土壤养分密切相关,反映土壤养分(尤其是C、N、P)转化的强弱,是土壤肥力的重要标志[9~12]。可见,稻杰的使用在有效防除稻田杂草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土壤中一些酶的活性,从而影响了稻田土壤质量及供肥能力。
3结论
通过以上膜下滴灌水稻除草剂试验的调查与分析,喷施稻杰的处理都在一定程度上防治了单子叶和双子叶杂草,100ml/667m2和120ml/667m2防治杂草效果最好,相对于喷施120ml/667m2,100ml/667m2表现出对水稻生长无明显不良影响,且土壤蔗糖酶和脲酶活性高于处理120ml/667m2,所以在新疆石河子垦区土壤和气候生态条件下,膜下滴灌水稻田选用浓度范围为80~100ml/667m2稻杰防治杂草效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