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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脆弱区经济发展思路

2021-4-9 | 生态经济论文

生态脆弱区理论

生态脆弱区也称生态交错带(Ecotone),生态学上将其定义为从一种生态景观向另一种生态景观过渡的界面区域,是两种不同类型生态系统交界过渡地带。在生态系统中,处于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物质体系、能量体系、结构体系、功能体系之间所形成的“界面”,以及围绕该界面向外延伸的“过渡带”的空间域,即称为生态环境脆弱带[5]。生态脆弱区生态系统具有抗干扰能力弱、恢复能力差、时空波动性强、边缘效应显著等特点,易发生森林向草原、荒漠草原、荒漠的逆向演替[6]。国外对脆弱生态环境的研究开展较早,1905年生态学即引入生态交错带这一概念[7]。从1980年开始,国外学者开始关注生态交错带理论、脆弱生态环境的概念、生态脆弱环境分区制图的研究[8-9]。进入21世纪,基于全球气候变化的背景,研究气候变化对脆弱生态环境的影响,主要开展生态环境及人类社会经济活动变化等方面的工作,发现气候变化对生态脆弱区的降雨、植被、水土流失、冻土解冻等有着重要的影响[9-11]。随着“3S”技术的发展和完善,各国学者纷纷借用“3S”手段研究生态环境的脆弱性,并建立全球陆地观测系统进行生态脆弱区水分、土壤、植被、动物的监测。我国对生态脆弱区的研究起步较晚,1989年申元村等[12]对生态脆弱性的概念做出了界定。1989年,牛文元[5]首先运用生态数学语言在国内开展了生态脆弱带空间表达的类型判定;朱震达[13]于1991年划分了我国脆弱区的类型、分区,并研究了我国脆弱环境的影响因子;赵跃龙等[14]、蔡运龙[15]、傅伯杰等[16]分别对全国生态环境脆弱度、全球气候变化下中国森林的脆弱性、中国农业及工业的脆弱性、陕甘宁老区生态环境的脆弱性进行了定量评价。

生态脆弱区的主要环境问题

沙漠化蔓延沙漠化指由植物覆盖的土地变成不毛之地的自然灾害?象。简单地说,土地沙漠化就是指土地退化,也叫“沙漠化”。我国是世界上受沙漠化危害最严重的国家之一,每年因沙漠化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超过540亿元,因此应尽快采取有效措施遏制土地沙漠化势头。据专家分析,我国土地沙化的成因主要是干旱、少雨、大风等自然因素,但人类不合理的开发建设活动是导致沙化不断扩大的主要原因。2005年我国风蚀沙漠化面积174.3万km2,占国土面积的18.2%,且多年有约3436km2的土地继续变成荒沙,分布于30个省(市区),841个县(市镇)。八大沙漠、四大沙地是我国主要沙源地,全国沙化面积相当于10个广东省的面积[17-18],其中生态环境极度脆弱的西部风蚀沙漠化面积占96.3%。水土流失严重水土流失是指地球上人类赖以生存土壤和水分在山区、丘陵区和风沙区,由于不利的自然因素和人类不合理的经济活动,造成地面的水和土离开原来的位置,流失到较低的地方,再经过坡面、沟壑,汇集到江河河道内去的现象。中国水土流失正呈现出以下3大特点:①流失面积大,分布范围广;②流失强度大,侵蚀严重区比例高;③流失成因复杂,区域差异明显。

水土流失给我国带来了严重的经济损失,给国家带来的经济损失至少在2000亿元以上,相当于当年全国GDP的2.24%。西部12省(区、市)是我国生态脆弱区的集中分布区。其中西南地区一些地方因严重水土流失,现已形成“石化”面积5.94万km2,潜在“石化”面积1.43万km2[17,19]。黄土高原每年输入黄河的泥沙16亿t,其中4亿t淤积在河床,导致下游河床平均每年抬高10cm,使黄河成为有名的“地上悬河”。黄土高原水土流失造成千沟万壑,土地支离破碎,吞噬农田,降低土壤肥力。自然灾害频发自然灾害是指由于自然异常变化造成的人员伤亡、财产损失、社会失稳、资源破坏等现象或一系列事件。中国是自然灾害频次较多的国家之一,生态脆弱区每年因沙尘暴、泥石流、山体滑坡、洪涝灾害等各种自然灾害所造成的经济损失约有3000多亿元人民币,自然灾害损失率年均递增9%,普遍高于生态脆弱区GDP增长率。在各类灾害中,发生频率、覆盖面最大的就是干旱,干旱在我国一年四季都会发生,且持续时间长、涉及范围广、潜在危害大[20]。西部地区由于降水不均,同时干旱频发,又因自然因素的影响,致使该区蒸发量大于降雨量,这在陕北地区表现的特别明显。该区现有的灌溉方式主要是自流漫灌,渠系渗漏、蒸发严重,造成水资源浪费。

吴起县生态经济发展分析

区域概况吴起县位于陕西省延安市的西北部,处于黄河中游、无定河和北洛河上游,是毛乌素沙漠向黄土高原梁峁沟壑区的过渡地带,地形主体结构可概括为“八川二涧两大山区”。该县地跨东经107°38'57″~108°32'49″,北纬36°33'33″~37°24'27″,总面积3791.5km2;具有明显的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特征,冬季寒冷干燥,春季干旱多风,夏季旱涝相间,秋季温凉湿润,全县多年平均气温7.8℃,年平均降雨量478.3mm[21],而7~9月份的降雨量占年降雨量的62.4%,且多为大雨或暴雨,≥10℃积温2883℃;处于森林草原向典型草原过渡地带,由于采樵、砍伐及放牧过渡等人类活动影响,使自然植被遭到破坏。近些年经退耕还林政策的实施,境内的林草覆盖率达65%,形成以落叶阔叶及灌木草丛为主的次生植被类型。土壤侵蚀主要有水力侵蚀和风力侵蚀2种,水力侵蚀区主要发生在南部各乡镇,风力侵蚀区主要发生在北部的长城、周湾2乡镇。周湾镇位于毛乌素沙地南缘典型的农牧交错过渡地带,退耕还林(草)前农田、低矮山丘、草地的表土质地松散,覆沙厚度多达十几厘米,受沙化危害比较严重[22-23]。

(1)长期以来,吴起县耕地资源数量少且质量较差,土地生产率低;降水少且变率大,水资源严重不足。祖祖辈辈的吴起人沿袭着“倒山种地,广种薄收”的老习惯,“春种一面坡,秋收一瓢粮”是旧时农业生产的真实写照。“越垦越穷,越穷越垦”,每逢冬春季节,西北风一起,风沙弥漫;而夏秋季节,“下一场大雨退一层皮,发一回山水满沟泥”。这使吴起生态付出了惨重代价,除了“灶口”和“人口”(过度的樵采和开垦),还有“牲口”(过度的放牧)。杂沓的羊蹄过去之后,梁峁上留下的是蜘蛛网般的羊道[4]。旱灾等自然灾害频繁,严重危害着该县农业经济的发展。1987年发生大旱,年降雨量176.1mm,最大的次降雨量仅14.9mm。由于长时间大面积干旱,加上干热风影响,土壤水份大量蒸发,35cm的深土层含水量仅5.8%。川台地2~3尺不见湿土,大部分沟溪干涸断流。全县夏田减产80.8%,秋田缺苗,死苗严重,减产92.19%。(2)经济发展严重落后,产业结构层次低。在经济发展上,县域经济总量偏小,产业结构矛盾突出,石油工业一枝独秀,经济增长方式单一,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慢,比重小;以粮食种植为主的单一、粗放的农业结构明显,市场化程度低,抗御自然灾害能力差;工业化滞后,难以发挥带动区域经济发展的主导作用,在发展环境上,支持创业、开放的政策机制不够健全完善,全民创业意识差,勤劳持家、科技致富能力不强;农民教育滞后,干扰阻挠、无理索赔问题突出,影响全县建设发展和对外形象。(3)人口压力大,农村人口高度集中。据国际经验,干旱地区每1km2只能养活7人,半干旱地区每1km2可养活20人。2011年,吴起县常住人口总数为145061人,人口密度达38人/km2,人口压力远远超过了生态环境承载力。吴起县生态经济系统恶性循环是自然与人文要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该县所处的生态经济系统是“脆弱-贫困”恶性循环,其根源在于生态经济失调,导致生态经济系统总体结构不合理,生态经济平衡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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