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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通识教育结合体验思索

2021-4-9 | 通识教育论文

本文作者:金仕琼 李忠 彭雷 刘学年 雷淑媛 单位:沈阳医学院 沈阳大学

当前地方医学院校通识教育实践模式存在的问题

这种通识教育实践模式,存在以下问题,第一,无论必修课还是选修课,由于缺乏通识教育目标的引领,未形成真正意义上的通识教育体系,往往是单纯的课程学习,不能很好地解决“通专”教育相融的问题,两层皮现象依然存在。第二,大部分院校通识课程的选修课不多,可选修的内容非常有限,这就造成有些课程教学质量不高,学生不喜欢学但也不得不选,以至于选后不好好学习,仅仅是为了获得选修课学分,以应付毕业,达不到通识教育的目标要求。第三,缺乏通识课程选修课的具体学分要求。学生一般是哪门好过选哪门,全然没有对学生通识教育的有益指导。学生的通识教育学习很盲目。而且由于是选修课,学生的重视程度不够,往往不把选修课当回事,应付了事,学习效果极不理想。第四,通识教育课程数量少,学时数也相对较少,通识教育课多为考查课,对其效果缺乏有效评价。地方医学院校通识教育实践教学模式,显然未能很好地解决“通专”教育相融合的问题。要想解决好这个问题,首先要明确“通专”融合教育的目标和基本原则。

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融合的目标及应遵循的基本原则

第一,专业教育与人文教育并重,实现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统一。转变医学教育轻视人文素质教育的思想,要认识到医学的人文属性和社会属性。通过医疗实践证明认为医学就是自然科学、医学就是医学技术的认识,这种认识是有误区的。医学不是单纯的自然科学或技术,它蕴含着丰富的人文性。何伦、王小玲主编的《医学人文学概论》指出“医学是人文性学科,它通过医学所表达的对人类和世界命运深切的终极关怀,说明它有鲜明的个性和人文属性”[2]。医学必然要以自然科学研究为基础,也要以重视医学技术的训练与提高为要义。然而,医学研究和服务的对象是人,医学的目的必须把人而不仅仅把病作为核心和出发点。以此为认识前提,对医学生进行人文科学素质教育,提高其人文素质,实现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统一,就是医学教育的题中之义。第二,学生学识与能力、人格修养相统一。教育不仅使学生获得知识,更要培养他们成为具有高尚的职业道德和健康心理素质、关注生命价值、与社会相适应、理性与非理性协调发展、富有人格魅力的“完整的人”。

第一,拓宽淡化专业原则。专业划分过细,使大学的人才培养越来越对应于具体的职业,这不利于综合性人才培养。拓宽专业口径,淡化专业界限,使社会和学生家长克服对于专业优势和技能的迷信和短视,树立通专融合大视野,才能实现通专教育真正融合。第二,综合化原则。社会发展越来越呈综合化的趋势,科学与社会人文相互渗透、融合的趋势日益加强。通专融合教育,形成合理、完善知识结构,是社会对人才综合化发展的必然要求。第三,知识与能力、素质协调发展原则。让学生知识与能力、素质统一,学生既要有基本的专业和自然、人文社科知识储备,又有较强适应社会发展的能力和综合素质;既有较高的医学专业技术和技能,又有较高人文科学素养和人文关怀精神[3]。第四,互动发展原则。通专融合教育不仅仅是通过开设通识教育课程、讲座、社会实践等形式实现,更需要在所有专业课程中渗透“通专”相融的理念,在专业教育中渗透通识教育,在通识教育中渗透专业思想和精神,使通专教育实现双向互动的发展。第五,模块化原则。以“通专”融合为目标,在进行通识共通性教育的基础上,根据专业需求,对不同专业学生有针对性地进行通识模块教育,这有利于减少学生选课的盲目性,实现有效利用教学资源,获得较好地教育效果。

地方医学院校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相融合的实践模式构建

地方医学院校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可以有机结合。借鉴美国和台湾地区的通识教育模式,根据我国地方医学院校培养目标要求,按照通专相融原则,稳妥推进通专融合新的实践模式———课程加文化,逐步实现通识教育为教育模式的实践。这种模式既有硬性课程规定,又有软性文化制约,既有显性课程教育,又有隐性文化浸润,这就能解决专业与通识课程教育简单相加的两层皮现状。当前,在各地医学院校还不能完全将医学教育置于通识教育模式(因为这样做,要改变医学教育的体系)的情况下,要在医学教育中建立通识教育理念,在有限的时间和学分要求下,通过设计精要的通识课程来实现。就具体的课程而言,医学院校可以采取综合通识课程模式,建立通识教育课程体系,并提高“通识教育课”占课程总学分(或学时)的比例。“通识教育课程体系”可分为模块课程和一般课程。模块课程,可分为自然科学与技术模块、综合能力模块。前者主要是让学生更多地认识与专业相关的自然科学新知识和新技术(如生物技术、基因工程、生命科学、生命伦理、遗传医学等),使其科学的思想始终处在时代的前沿;后者则是帮助学生培养锻炼演讲、思维、写作等工作时必需的综合能力。一般课程则主要是经济、历史、宗教、文化、艺术、思想政治课等,与医学交叉的新学科(如卫生经济学、医疗保险学、医学史、医学与哲学、医事法、医学美学、医学伦理学等)和与医学有关的人文综合类课程(如环境与生态学、医学与艺术、人际交往与社会等)[4]。

模块通识课程按医学相关专业要求设为必选课,让学生根据专业兴趣爱好和科学修养需要,进行选修。主要是拓展医学生的科学知识范围,拓宽他们的认识视野,使医学生关注科学、科技发展前沿,增强对医学专业教育的热爱。在一般通识课程中,按学科和领域分别设置一定数量的课程,要求学生修满一定学时(或学分)。目前,各学校应增加通识教育课程门数,减少必修课,增加选修课,特别是要增加人文社科选修课程比例。在英、日、美、德等发达国家的医学院校,人文社会科学的课程占总学时的比例为10%~25%左右。而我国医学院校人文社科课程学时占总学时的比例平均为8%左右[5]。与国外相比,我国医学院校的人文社科等通识课程明显偏少,在选修课中的比例也明显偏低[6]。而且一般院校人文社会学科课程中以“两课”为中心,课程设置面比较窄,内容过于单一,存在着“过弱的人文陶冶、过窄的专业教育、过强的共性制约”等弊端[7]。因此,我们必须要增加选修课开设领域(如历史文化、艺术与美感、伦理与法律等)及课程门数,让学生能获得更多领域、更大范围的学习。在课程执行上,目前存在通识课程选修随意性大,课程开设缺乏系统性和层次性等问题。不同专业学生应具有的知识和素质结构不明确,导致学生对所选通识课程学习目标不清,影响学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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